31、艺术的献祭_嫁给男主他哥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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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1、艺术的献祭

  “所以说守株待兔有时候也是有用的啊。”迷迷糊糊中,凌慎以听到熟悉的男音说着这样的话。

  凌慎以被一阵烟味呛醒,睁开眼,看到白西渐一手夹着香烟,一手摇着高脚杯,里面装着红酒,坐在欧式单人沙发上对着他笑。看到凌慎以对着香烟皱眉,白西渐思考片刻,在施华洛世奇水晶的烟灰缸中将香烟捻灭。

  凌慎以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类似十字架的东西上,衣服被撕碎,处于一个小画室,墙上糊着的全是白西渐的油画作品,缤纷的颜色让人目眩神迷。

 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,他应该是被人蒙了乙|醚拐到这里来的。

  “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?”凌慎以记得,那个女老板和白西渐通话的时候白西渐还摸不清门路。

  白西渐笑笑:“路银花动用了她用来关人的最严密的那个楼,我也是才想到。看来她很重视你嘛。”

  凌慎以不想再和他纠结女老板的事情,开门见山:“你为什么要嫁祸易子胥?”

  白西渐笑:“这么确定不是他?万一真是他杀人灭口呢?”

  凌慎以道:“来之前不能确定,你把我绑了来之后,我就确定了。”

  白西渐兴致盎然:“为什么?”

  凌慎以推理道:“如果是只是想关着我,为什么要麻烦其他人绑架我呢?中间转移的这道工序,完全是多此一举。所以你一定是有其他的事情要赶在昨晚之前完成。你去放火了吧。”

  白西渐举起双手:“苍天可鉴,我昨晚可没有出入艺术馆。”

  “不信,我给你看当时的监控录像。”

  白西渐按了下遥控,墙上的液晶显示屏就开始播放起昨晚艺术馆的监控记录。至始至终,的确只有夏纯和易子胥一前一后地进去。然后,只有易子胥一个人出来。

  凌慎以问:“艺术馆晚上不是不开放吗?为什么他们会去那里?”

  白西渐耸耸肩:“好朋友想要相约一同看我的展览,我总不好推辞吧。”这个人行事滴水不漏,凌慎以本来也没想从话里套出什么。

  “你想伪造不在场证明?你凶器是什么,怎么放火的?”凌慎以问。

  白西渐摊手:“别开玩笑了,点火的是易子胥的烟头啊,燃料是艺术馆的木构架和画纸。”

  这就怪了,整栋楼都烧了,唯独监控还完好,看来白西渐还特意安了实时传导的监控,会将画面保存在云端的其他服务器上。灾难备份做的不错啊,一切就像是早有预谋,料定会出事一样。

  凌慎以无奈:“易子胥从来不抽烟,哪里来的烟头?”他想到了那日他去见白西渐的时候白西渐脚下的快递箱子:“没有人点火的话,是什么自燃物吗?你快递过去了一箱白磷吧。”

  白磷这种东西,他原先也用过,四十度自燃,但是在摩擦或者缓慢氧化的过程中,局部温度达到四十度也会引起燃烧。

  白西渐的瞳孔骤然紧缩:“没看出来,小凌少爷还挺有生活常识。”

  凌慎以无奈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这么点小事,你至于要用你最喜欢的人的人命来嫁祸吗?”

  “小事?”白西渐不停地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,“对爱情的忠贞,怎么会是小事?”

  他翻出一张油画,上面一大一小两个黑色的灵魂,在烈焰中飘荡:“看看我的新作品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  凌慎以眼神冷冷,末世丧心病狂的人不是没有,像白西渐这样拿心爱之人的死亡做素材的人他第一次见。

  这样的人,有把自己的人生戏剧化的冲动,除了对艺术的癫狂,一点人性也没有。

  口口声声说是爱,不如说是享受幻想中情圣般的自己,自以为深情。

  “有些时候,死亡何尝不是一种厮守?夏纯死了,她和孩子的灵魂会永远与我同在。而易子胥,会孤独地在冰冷的监狱里等待生命的终结。”白西渐露出微笑,缓缓走向凌慎以,抚摸他裸露的肌肤。

  “滚开!”凌慎以狠狠揣了白西渐一脚,刚刚才从路银花那里逃脱,他打斗过的身体还有一些发麻。金属的锁链越挣扎越紧,几乎要嵌进他的血肉。

  白西渐吃痛地嘶了一声,捏住凌慎以的下巴,却笑了出来,“再给你看一样东西吧。”

  他翻出手机通讯录,找到易子胥,然后打开聊天界面。

  已发送的界面里,有一张凌慎以被绑住昏迷的照片,衣服被撕碎,低垂的小脸性|感迷人,色气满满。

  还有一段语音,白西渐按下播放键,他充满挑拨又云淡风轻的声音传了出来:

  “易子胥,我从很久之前开始就想创作一副末日光景的图,但一直没有灵感。你小未婚夫的面庞足够天使,正适合给我的艺术献祭。只有亲眼目睹天使的陨落,我才能将它再现在油画上。”

  “不过,要是你愿意自首认罪,我倒是可以舍弃掉这幅画,留他一条生路。请你考虑清楚,不要拿他的命开玩笑。”

  然后是易子胥隔了不久的回答,声音冷淡,却斩钉截铁:“好。你不要动他。”凌慎以的眼睛一热,心里暗骂:易子胥你是傻的吗?我可不是你印象中那个娇气少爷啊。

  白西渐轻笑:“我估摸着,易子胥现在应该去警局自首了。”他越笑越大声,最后居然笑出泪来。

  明明要嫁祸成功了,为什么会流泪呢?凌慎以忽然想清楚了一件事,从一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的一件事。

  如果说是白西渐故意把易子胥和夏纯一起引进去,要嫁祸易子胥的话,为什么易子胥会配合地先出来,而夏纯还傻傻地在里面不出来呢?显然不可能是易子胥对夏纯做了什么让她无法行动。

  而且,让心爱的人死来嫁祸情敌的事情,正常人都做不出来。

 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:白西渐原本是想让易子胥和夏纯一起死的,可惜易子胥太过果决,没和夏纯聊两句就出去了,白磷没到燃点,易子胥成功逃生。夏纯没有追出来,反而遇难了,可能是因为,她突然身体不舒服,比如腹痛之类的,无法行走。

  凌慎以淡淡道:“你是不是因为夏纯死了,而易子胥没死,所以气急败坏,转念想嫁祸给他?”

  白西渐眯起眼睛,不停地拨弄着打火机的翻盖。

  白西渐道:“你猜对了,可是又有什么意义呢,易子胥死定了。哈哈哈哈哈。”

  凌慎以低头,扯着嘴巴露出个轻蔑地笑,冷声道:“先给你打个招呼,接下来我要做的事,不是故意伤人,而是正当防卫。”说完双手一拧,所有捆绑的钢索全部变形折断。他不顾自己衣衫褴褛,抬腿便给了白西渐一脚,将他踹到墙上,然后对着他的手使劲碾过去,手机吧嗒掉到地上。

  白西渐猝不及防,脑袋嗡嗡的,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就无力地从墙上滑落,坐到地上,不可置信:“你?你可以挣脱?”

  凌慎以啐了他一口:“伤人算什么能耐,有伤人的能力却选择救人,那才是真正的能耐。你这种渣滓,是不会懂的。”他摇了摇手机:“谢谢你的语音,它将会成为呈堂证供。”

  凌慎以拨通了警局的电话,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白西渐控制起来,接下来就去找易子胥那个傻子。

  电话刚一接通,白西渐画室的门就被踹开了,一群警察涌了进来,将他们包围。

  凌慎以惊讶地望着他们,警局现在效律这么快的么,他还没开口,人就到了?

  “慎以!”易子胥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,接着是他冷峻又凌厉的脸庞出现在人门的视线中。他腿脚不便,却撑着手杖,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。

  凌慎以扑了上去:“易子胥!”他看到易子胥的眼睛布满血丝,似乎一|夜未睡的样子,就知道他有多担心自己。

  “你是傻子吗,你怎么可以答应他?我可以逃出来的,你不是说过吗,如果我是乔木,要和我一起承担风雨的,为什么要牺牲自己保护我?”凌慎以狠推了一把易子胥的胸膛,几乎要发疯。

  易子胥将他搂住:“缓兵之计而已,我并没有真的答应他。”

  凌慎以平息下来才道:“缓兵也不可以,把我吓得够呛。你要是真的答应了他,我就去劫狱!”

  易子胥淡笑着揉揉凌慎以的额发:“知道了,以后不会了。”

  凌慎以却急于证明自己:“你看到那根铁索没有,我徒手就可以把它拧断,我完全有自保的能力,所以以后你先顾惜自己,好不好?而且这里这么危险,你跟着来干什么,在外面等着啊。腿脚又不方便......”凌慎以念念叨叨,易子胥都笑了。

  “你在这里,我又能去哪儿?”易子胥低下头抵着他的额头,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,“能保护自己的话,衣服怎么成这样了?嗯?”

  那一声“嗯”的尾音上扬,刺激得凌慎以的心痒痒的,低下头道:“谁还没个遭人暗算的时候。”

  白西渐被一群警察控制,拼命挣扎嘶吼:“他才是杀人犯,抓我干什么!放手!放开我!”手脚并用,完全没了往日的绅士风度。

  警察沉声道:“已经发现了你快递白磷的单号,送货员也已经做了人证,你就不要挣扎了。”

  白西渐一边被拖出去一边喊:“放开我,我不会认罪的。易子胥!你给我等着!啊!”

  易子胥扯扯领结:“纵火罪是跑不了了,看判他个过失杀人还是谋杀吧。”

  凌慎以咬牙切齿:“他这种人,死多少次都不足为惜。”又低下了头:“可惜我送你的链子了。”

  易子胥摊开手,只见蓝紫色的蝎子小巧玲珑地躺在他的手心,他展颜一笑:“链子我拿回来了。”

  “是和慎以的信物啊,我怎么可能弄丢呢?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订婚之初的易子胥,以为自己接手了一只小奶猫。

  绑匪:“你未婚夫在我手里。”

  易子胥(完了完了小慎以有危险):“你不要动他,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

  ——

  婚后的易子胥,变得淡定了许多。

  绑匪:“你爱人在我手里。”

  易子胥(冷漠加习以为常):“哦,你帮我告诉他一声玩尽兴了赶紧回家,然后,给你个友情提示,他力气有点大,你自求多福,能用跑的千万不要用走的。”

  最近天气有点冷,还有些地方有流感,大家要注意保暖,少去人群密集的地方,出门带口罩哦!我的小天使们都要像慎以一样强壮,健健康康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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